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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冬季摸鱼

(这个系列没头没尾,想到哪编到哪)

今年茨木是铁了心要和酒吞他们一起迁徙了。再不了解人类,酒吞也看出茨木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远途旅行的东西,就和他们人鱼贴秋膘一样。

秋季的大江山湾,湾山枫叶红遍,落木萧萧,湾中却是热闹非凡。当茨木买下这片水域,对着人鱼群大吼“吾为你们承包了这片鱼塘”之后,渔夫在此地打鱼的时间地点就有了详细规划和规矩,人鱼在酒吞的吩咐下避开渔民在安全区捕食。

秋季的人鱼太好抓了,茨木总是这么觉得。他裹上冲锋衣,在深秋的凛冽寒风中爬上山崖,顺着隐蔽的小路走到山下,大江山湾的入口处凸起的岩石后就是一个沙滩,吃饱的人鱼全部聚集在沙滩上睡觉。

茨木踩到沙滩上,沙石摩擦的声音响起,人鱼群却动都懒得动,茨木小心地跨过一条条鱼尾,在一群胖鱼中找酒吞,总算在水边找到了。虽说他没有像冬天在茨木家过冬时那么球,但现在也像个鱼雷一样胖了一圈。如果是其他动物还不算特别明显,一旦人鱼有人的部分,就分辨得尤为清晰。

首先作为人鱼,他没有人鱼线了,腹肌也即将变成一整块,胸部大得让茨木一阵猛揉欲罢不能,脸变圆了也是相当明显。原本帅气健美的人鱼老大,每年都会这样胖成橄榄球,茨木边笑边抱着酒吞摸他的肉,酒吞甩着尾巴反抗,结果被茨木捞起尾巴来弄到岸边。酒吞张嘴咬他,茨木被咬多次早有经验,伸手就摸他耳朵根,酒吞忍不住怪叫一声就把嘴松开了。茨木赶紧把酒吞放平躺,用手指抠他泄殖腔,酒吞甩他一尾巴沙子,茨木歪头躲开,一边把略干燥的手指在嘴里沾湿,继续往泄殖腔里伸。酒吞感觉茨木往他泄殖腔里放了什么东西。

他用自己手伸进泄殖腔里去摸,找不到那个东西,还差点把自己摸出火。酒吞狐疑地看茨木,茨木笑着看着酒吞。
其他人鱼见多不怪了,纷纷把头扭过去不看这两人。

冬季迁徙开始了,酒吞带着同类游出大江山湾。他回头看了眼大江山湾,长叹一声。所有物种的冬季迁徙旅途都是危险的,每年都有几个同类在迁徙中病死或被其他生物伏击,再也回不到大江山湾了。酒吞知道自己也总会有这一天。
没有一条人鱼死在故乡,所有人鱼要不是死在迁徙中,要不就是感觉寿命将尽,就出海流浪。强大自觉的物种啊,定不会安于老死,被杀被吃,从他们学会捕猎的第一天就成为了结局。人鱼伴侣常常会一同离开去流浪,一方先死亡另一方仍旧身强力壮的话,活着的一方就会回去,和其他同胞讲述伴侣从生到死的完整故事。

他们游出去几百海里,进入了开阔的海域,酒吞一回头,恰好就看到了后面远远跟着的船,就是茨木前几个月停在湾里一直倒腾的那艘。

肯定是用那个藏在泄殖腔里的什么东西追踪他了。酒吞又伸手去摸泄殖腔,还是没找到,抠得太用力戳到舒服处忍不住漏出一声低吟,惹得其他人鱼回头看他。

他们继续游,没管那船。
深夜,人鱼下到深海里休息睡觉,那艘船停在他们头顶,船上的灯光偶尔会漂来一缕流进水下,酒吞就冲着光游了上去。
茨木在栏杆边喝着酒吹海风。酒吞浮出来,抓着船边把手爬上船,茨木赶紧把他拖到长椅上坐好,太滑太重抱不动了只能小心拖行。然后拿了半杯葡萄酒给他。

茨木想要摸鱼,酒吞拒绝了,一翻身掉进海里走了。

茨木的船跟着他们北上到了北极圈附近。非常意外,他本以为所有物种冬天都应该南下去温暖的地方。然后他看见人鱼在冰冷湛蓝的极地水域中穿梭着捕捉磷虾和鱼,他们用只有仪器才听得见的声波干扰科考队的探测仪,他们在冰下瞬间就潜水不见了。茨木的船无法破冰,老实说他甚至没有准备多少御寒的衣服。他只好在冰面前干等着。

他站到冰面上,看见远处冰河缝隙跃出一个红色的身影,扭头看了过来。茨木赶忙冲过去,发现酒吞正独自趴在冰面上等他。茨木把帆布铺在冰上,把酒吞滚上去,然后用绳子拉着帆布拖着他走。

茫茫冰原,唯见两个生物在死亡之地流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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